森诺酱

偶尔开车🤏🏻但彩蛋中

我爱你却不善于表达

『剧情实在太刀,我得自己产点粮另外一个版本她们已经过上了自己幸福的生活』

排练到很晚了,我跟斯奈德顺路,于是送她回家,那时我们还没有在一起,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。斯奈德性格跟我差不多的冷,不过我是外热内冷型,她却表现得冷到底了,像千年的冰,接近时都能感到寒气。这次走着走着却跟我肩挨着肩了。我察觉到什么似的,还有点好笑。

“你怕黑啊?”我直言不讳。

她倒没反驳,经过一座桥的时候干脆搂住了我的胳膊。我好一阵心慌,这个女人平时是干不出来这种事的。爱讲我蠢,进拍子没进对能凶死我。

“我本来不怕黑的”她脑袋微微垂下来,“但我八岁的时候在这被跟踪过,我妈难产死了,我爸也跟着投海了,村里人觉得我是灾星不愿意接近我,我名字叫斯奈德。要不是爷爷收养了我,你今天也见不到我。”

我没想到她还有这么段回忆。

“也正因为被孤立,没人会救我,我爷爷那时候已经去世了。”她抬起头来,目光肆无忌惮落在我侧脸上。“于是我拼命地跑,也不敢喊,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”

我有些一头雾水:“在害怕?”

她摇了摇头,“这只是一部分,我在害怕,如果喊来另一个男人,也许他们是早就预谋好的,也许他会临时起意,我的处境会更糟。所以我踩着了玻璃,脚一路都在出血也不敢吭一声。”

揭开陈旧的伤疤该是会流血的,她没有喊疼,只是很平静地给我看,也照常与我挽着手臂慢慢走着。

这真的是一个八岁的女孩该有的第一反应吗?或许,她已经待在那个充满偏见的村子太久,只能用如此强烈的防备心来抵挡他人的恶意。

“但我还是觉得,你的名字很好听,像海女。”海女是我们镇特有的传言,据说击退的洪水,守护了我们。

“海女这个称呼我可配不上。”她吟吟地笑了。“我也觉得好听,对海,我又爱又恨吧。”月光打在她脸上,柔和了她的轮廓。

我拾起几个很漂亮的贝壳递到她手上。

“这是?”

“是我对你的祝福。”头发要被风吹乱了,我扒拉两下,露出眼睛,清楚看见了她眼里的光。“你一个人住也会怕吗。”

“会,房子又偏僻又大,到晚上总是很吓人。你为什么问——”她说的对,就是胆子大的也可能有些慌。我虽然顺路,却住在隔她家老远的城里的宿舍。

“好。”我有意打断了她的讲话。“你到家了。”

“太晚了。你要不要在我们家客房休息。”

“不必了,赶得到。”我摆摆手拒绝。“大晚上随便进女孩的家,这种事干不了。”

“好吧。”她也没强求。并且她确实没那个暗示的意思,我也知道她没有。我还是留下了,不过是在她家门口睡的,没告诉她,她怕黑的话就守她一次吧,报她救我的恩。

她之前在我被架子鼓上镲割破手腕时给我做了急救处理,口子很大,但好在避开了手上的筋。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再也没办法打架子鼓,如果不是她可能我现在也没办法正常活动我的左手。

第二天早上她开门看见了我。心里觉得这人傻死了,这一套却又对她很受用。她拿出被褥给我盖上,出去给我带了份豆浆,她知道我最近胃出了问题,一向没胃口吃早餐,所以又带了粥。后来她给我讲,她当时也是有私心的,心疼我受凉,又觉得出门就能看见我的感觉很好。

等我醒她已经守着我好久。看到身上多出来的被褥,我顿时有些羞愧,明明该我守着她。

“早安”她把早餐递给我。

“早安。”我回应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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